《主日学教育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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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世纪的基督徒家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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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世纪的英国,一个典型的基督徒家庭是怎样开始一个星期的生活呢?

星期六晚餐后,全家聚在一起祷告读经,家庭礼拜,预备心迎接主日的来临。星期日全家一起到教会,主日崇拜的讲道通常是两个小时。主日崇拜结束后,散会各自回家。吃过午餐,全家人一起讨论上午听来的讲道内容。晚上吃过晚餐,再回教会参加晚礼拜,这个聚会讲道大约一小时。

然后星期一到星期五,虽然不上教堂,但是每天全家会一起灵修读经祷告。而且因为牧师多会把讲道写成讲道集,所以有些家庭的灵修阅读对象,就是那些比圣经还厚的讲道集。

这样的生活,看起来似乎有点吓人,是吧?

不过回想自己与老公还没有生小孩的结婚头五年,我们的家庭是怎样的生活呢?

我俩除了每天各自的灵修读经祷告外,星期一到星期五就有四个晚上有聚会或小组,有些一起参加,有些各自。

到了星期六晚上,我带少契,他带青契,星期日早上崇拜或带主日学,下午或参加造就会、特会,或青年聚在一起联络感情,偶尔可以睡大头觉补眠。

时间算起来,我们可能比十七世纪的英国基督徒还认真。过着我们这种生活的基督徒家庭,并不少见,周间有探访、查经班等各种聚会与小组。不过为人父母之后,我个人觉得十七世纪英国基督徒的方式,应该比较讨上帝喜悦。

你看出两者的差异在哪里吗?

那就是十七世纪的英国基督徒,他们的祭坛是筑在家里,而现代基督徒的祭坛是筑在教会。他们的家庭就像一个小小的教会。家庭成员,不管是夫妻两个,或是父母儿女成群,他们都是以家庭崇拜为主。到教会则是领受不同的讯息,回家后,全家人就来讨论吸收、整理反省。

现代基督徒却是,成员随着年龄层或属性的不同,分散到教会去参加各种小组或聚会。各自吸收、各自成长,家庭成员彼此不太有生命交流,父母也完全不需负起宗教教育责任,顺理成章把上帝委托的产业—孩子,迳自丢给教会牧长老师全权处理。

所衍生更严重的后果是,当现代基督徒把信仰生活的主要部分,放在教会时,家庭祭坛就逐渐不太重视,更糟的是私人敬拜也随之消失。结果常发生一种奇怪现象:在教会是一个非常火热的基督徒,回到家就好像把所有的信仰内涵与知识给丢在教会,忘了带进门,变身为一个与信仰完全不相干的人。最后,回过头来,连教会都失去生命力。

十七世纪英国的大复兴运动,是从家里开始。不少牧长领袖正找寻台湾大复兴的要道?我以为答案就在家里。或许教会应该不要做太多,设法把基督徒父母当尽的宗教教育义务还给他们。